书接上回。

西海美术馆，大师之作。

十几年前，记得阿俊姐说过，青岛西海岸这些建筑，全是国际级作品。

我跟林薇薇逛完展览。

买了点纪念品。

结账时，前台送了我一本杂志，这本杂志就是关于西海美术馆设计人的，特意跟我讲，老板规定，购物满100元才可以送一册，这一册就是50多块钱，看你们很喜欢艺术，就特意送本。

我们表达了，感谢。

结完账后，我发现，竟然还有咖啡厅，还可以吃饭，还是西餐。

有老外在。

我在想，美术馆是一个很好的打卡点。

可以喝咖啡，可以吃饭。

可以逛逛这个购物小店，这个店里卖的全是艺术品，应该说是艺术品里的日用品，有贵的有便宜的，品牌来自全世界，我看中了两个，一个是木制的大猩猩，惟妙惟肖，来自美国的摆件，貌似600来块钱，一个是保时捷的车模，木制的，两三百块钱，售货员给我们科普，这个车漆跟保时捷911是同款的。

我没舍得买。

我怕，林薇薇抢着买单。

另外，淘宝上应该有更便宜的。

还是来点实际的，买个帆布包，买本此次展出的画册。

几十块钱。

到此一游。

大厅，有个超大的骷髅，超大的白骨，这个骷髅是挖地挖出来的，放大了N倍，大家搜西海岸美术馆，应该这个上镜率最高，因为最扎眼，旁边有个地球仪似的装置，一直在转动。

这两件艺术品是同一件作品。

时间在流逝。

最终，就是一堆白骨。

我跟林薇薇讲，这个人死的时候，很年轻。

她问，从哪看出来的？

我说，牙齿齐全。

她问，大概率会是什么死因呢？

我说，那无从推断，不过有一点，越往前，越偏僻，越贫穷，意外死亡率越高，分别是时间纬度，空间纬度，财富纬度，迟子建写过一本书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，写的原始部落，里面的人，那真是花样死法，被黑瞎子咬死的，让火烧死的，冻死的，被雷电劈死的……

她说，我看过纪录片，一个画家，姐弟俩。

我说，全是酒鬼，貌似那哥们也醉死了。

她说，这是最美好的时代。

我说，才刚刚美好了20年，我小的时候，乡镇上还动不动有命案，谁把谁打死了，我们村就有一个，女儿把亲娘打死了，我们乡镇上还有个女婿把岳父一家都杀了，那晚上放学回家路上，感觉全省的警车都去了，几百辆。你要是学历史就会发现，若是拿着今天的伦理标准去看历史上的一些人与事，全是人吃人，各类荒唐，例如二十四孝里的埋儿奉母，卖身葬父，怕饿着自己的母亲，把自己的儿子给埋掉，嫌他吃的多。

她问，有没有更荒唐的？

我说，多了去，最简单的一点，乱伦就是很普遍的存在，无论古欧洲还是古中原，都是如此，再如明朝时期的相声，他们怎么演绎桃园三结义？刘备跟关羽、张飞说，我孤家寡人无牵无挂，你们俩上有老下有小，结拜后万一有回心咋办？关羽说，哥哥，别担心，我回去杀了就是。张飞说，那不合适吧？你怎么能亲自杀家人呢？这样吧，我杀你全家，你杀我全家，于是他们去了彼此的老家，执行了这个秘密任务……

她问，那关平怎么还活着？

我说，这就是相声的关键点，这部明朝相声叫《花关索出身传》，张飞看关平已经长大成人，一表人才，杀了可惜，带着吧，另外，看关羽媳妇胡金定挺个大肚子，放走了她，就这么生下了主角关索。

她说，果然是兄弟如手足，女人如衣服。

我说，人，能当个具体的人，在生命权上，人人平等，转折点是二战，不仅仅是生命权，还包括基本领土完整，过去国家与国家，就是弱肉强食，我们总是说弱国无外交，特指二战以前，二战前，弱肉强食，丛林法则，谁强大谁扩张，包括二战本身，也是德国与日本想实现版图扩张梦。从二战结束后，地理版图基本固定了，侵略战争就很难发动了。你看，谭嗣同之死为什么是清朝灭亡的转折点？过去精英认为清政府是愿意改革的，愿意与国际接轨的，结果谭嗣同是怎么杀的？未审即杀，使得精英派彻底失望了，于是，青年运动开始了……

她问，这与二战有什么关系？

我说，我是说，他们渴望的那种生命权，一直到二战后才出现，就是二战后发布的《世界人权宣言》，简单一点理解，就是你有没有罪，该不该死，不是某个人或某个组织就可以下结论的，必须由依法成立的法庭进行公开公正的审判，并且你有质证权利，包括交叉询问和对质的权利，而不是审判前置。这算人类文明进步的一大步，另外一大步就是禁止乱伦。

她说，怪不得死刑犯要最高院复核。

我说，当然了，若是县法院就可以，那不乱了套？！看谁不顺眼，枪毙了！

她说，今天来的高铁上，我看了看，貌似一个戴口罩的也没有，记得当时我还跟你辩论过，我说疫情后，肯定很多人会继续戴口罩，因为发现了戴口罩的好处，可以避免一些呼吸道传染，你当时跟我讲，人适应一种习惯很容易，放弃一种习惯也很容易。

我说，我骑行山东时，全程没戴口罩，但是我口袋里有两个口罩，去做核酸时，我就戴上，但是也总会遇到有人指责我，为什么不戴口罩，我就心想，傻逼，戴口罩戴傻了吧？若是口罩有用，那才怪了呢！你现在看看，谁还戴口罩？很多我们以为自古以来就有的东西，其实就是几十年而已，我在历史系列里写过，20年就会培养一个自古就有的错觉，很多看似牢不可破的观念转变起来，是非常迅速的，我读大学时，考研、考公都属于次选项，考研只要愿意考，百分百过，我们系是第一个本科第一个研究生院，什么意思？你愿意读？就是我这样的学渣老师也愿意要，还要感谢你，成为咱院第一批研究生，但是你看看现在呢？考公很难考研很难，关键是，20年前是全民学英语，要出国，李阳疯狂英语、新东方都是因此而火的，英语热的本质是中国融入世界的一种时代浪潮，这才几天？！中国历史上，上下5000年，至少有4900年男人是以蓄须为美，体现威严庄重，至少到民国早期还是如此，我小的时候，农村老头都是长胡子，我姥爷就是，我爷爷是天天刮胡子，因为我爷爷是军人，现在，你看看无论年轻的年龄大的，有几个留胡子的？！

她说，还有女人裹脚。

我说，我奶奶是小脚，我奶奶的那些朋友也都是小脚，我姥姥比我奶奶要小个十几岁，另外我姥姥是乡镇上的人，她就是大脚，没有裹脚，从我姥姥往后，都没有裹脚了，小脚走路基本都是挪，走的特别慢，也下不了地，干不了活。

她说，我们研究院有个专家，海归，在公共卫生领域算是个权威，她就是反差系列，染头发，还有纹身，她说，她刚回来的时候，出去做活动搞演讲，分上电视的与不上电视的，若是不上电视的，允许她露纹身，若是上电视的呢？则要求她穿衬衣，但是头发无所谓，现在呢？她要是出席一些活动，必须戴假发、穿长袖。

我说，看林丹就行了，若是林丹职业生涯晚十年，光他那一身纹身就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了，运动员有纹身的很多，为什么要贴肌肉贴？例如葛曼棋，就是为了盖纹身，一方面，媒体越来越保守了，一方面纹身率越来越高了，现在饭店的服务员，随便摸出来一个，就有纹身。

她问，你担心不担心孩子纹身？

我说，我都是反向教育，鼓励他们去纹个大花臂，我觉得这些东西无所谓，另外，洪水是挡不住的，两样东西早晚都会泛滥的，一是纹身，二是成瘾类消费品，烟草、大麻、酒精，全球都如此时，很难独善其身，除非有具体的宗教信仰或坚持封闭，我们去澳洲时，小导游很年轻，是个华人，上海人，爷爷是个京剧名家，90多岁了，还给我看过爷爷在CCTV的演出，他就是大花臂，为此特意穿了衬衣，是我让他脱的，我说我们都是年轻人，理解、允许，他觉得找到知己了，跟我们讲，他平时接待的多是中国夕阳红，一看到他的大花臂就会对他进行教育，他表示很无语，意思是在澳洲这是再普通不过了，你看欧美运动员，有几个没有纹身的？何必如此的大惊小怪？！但是我觉得我的孩子很难纹身，因为怕疼，即便是真决定纹身，我也支持，哪怕我去纹身，我父母也支持，我自己也支持，只是我一直都没想到，什么图案或一句话，能使我有动力纹在身上。有些潮流的东西是无法对抗的，但是也不用过多的担心，就是物极必反，系统自带纠错，例如美国这些东西泛滥以后，必然就会出现特朗普这样的，不烟不酒不纹身的，试图扭转过来，系统就是如此的螺旋发展。

她说，记得你说过，中国历史到底是一部什么史？你的答案是词汇史，那当下，算不算词汇创造的高峰期？

我说，算！人类沟通越频繁，文明之间越融合，创造词汇量越多，例如佛教传入中国，创造了无数词，近百年词汇量的第一次火山爆发是白话文运动，尤其是留日归来的那些文化人，以鲁迅为代表，创造了那么多词汇，我们的专业术语有半数是出自日语体系，根源就在这里，同期还有基督教传入中国，也创造了N多词汇，互联网的出现呢？加速了这种词汇量的创造，也或者说，重新复活了一些老词，例如油腻、土豪、白嫖，最早，作家是造词主力军，后来是电视，现在是互联网，电视的典型代表就是春晚，忽悠、不差钱这些词原先都是东北专属的，现在成了全民通用词了，国外也是如此，记得爬山时我跟你讲过，为什么名著每十年就要重新翻译一次？就是过去的语言太老了，跟不上今天的词汇量了，我最早使用的是微软自带的智能ABC，里面的词汇量并不大，我几乎能背过每个常用词语的输入键盘顺序，后来越用越不习惯了，因为新词太多了，没办法我才被动开始使用的新输入法。咱这都是说的中文，其实英语也是如此，分古英语与现代英语，词汇量也是越来越多，例如莎士比亚就是英文里的鲁迅，是现代英语的启蒙者，他创造了很多单词，也创造了很多成语或歇后语，例如lonely就是他创造的，再如Full Circle，周而复始的意思。他对整个英语体系的影响，不仅体现在语法、拼写和词汇的规范化方面，应该说是一场革命，转折点式的语言革命。

她问，成语，是不是大部分都产生于名著？

我说，光《三国演义》就创造了百多个成语，你在连云港，应该去看看李汝珍故居，李汝珍就是《镜花缘》的作者，《镜花缘》也创造了N多成语，例如杞人忧天，长驱直入，火树银花……

她说，那天看到你创造了一个词，好有画面感，屎上雕花，你说有些工作，就是屎上雕花，不创造具体的价值，完全是表演，内耗。

我说，因为这四个字，被举报了，18号的随笔也因此被封了。

她说，说真的，我看了也不舒服，你总以收入来衡量价值，实际上，很多基层工作完全是付出型的，说为人民服务也不夸张，例如初高中班主任，每天五点起床十一点睡觉，天天如此，你竟然调侃他们是屎上雕花。

我说，屎上雕花不是我创造的，也是一个互联网流行语。

她说，我不知道你了解不，在大学里，人文社科也能申请到一些项目，只是没有理科项目那么夸张，理科项目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，人文社科类的项目也就是几百万，其实劳动量非常大，项目牵头人可能是文科博导，但是项目推进过程中，有很多东西受限于学科，例如我们有个文科博导做的一个项目是饮食文化与寿命，研究地中海饮食，研究青藏高原饮食，研究日韩饮食，数据调研可以由学生去采集，但是模型的构建，还是需要理科生，于是需要从微不足道的经费里拿出来一部分给科技公司或码农。

我说，人文社科类的项目，完全是人情世故，因为给谁都行，也没有太严谨的评判标准，我有个师弟，在山东XX大学，他是985博士毕业，这两年一直在想跳槽，跳到东营或滨州这些很普通的院校，为什么？就是在山东XX大学，领导不怎么重视人文社科，核心是发展理工科项目，从而他的立项总是被否，而东营或滨州这些院校呢？会有两个承诺，一是给项目，二是给教授。

她说，我觉得还是有评判标准的，我说的做饮食与寿命的这个老师，他们还真的去欧洲做数据采集。

我说，地中海饮食，本来就是个骗局，竟然当学问研究起来了？地中海饮食火起来的原因，是软文概念，因为里面有红酒，有橄榄油，有坚果，有鱼，每一样都可以拿来做概念，实现带货目的。当然，地中海饮食也没骗人，的确是鸡鱼肉蛋很均衡，我在意大利吃过正餐，第一道是汤，有豆子，有蔬菜。第二道是面条或披萨。第三道是肉或鱼。第四道是甜点。前三道还会配面包和蔬菜。这几道下来，连我们这些比较能吃的，都觉得太多了，这一顿若是给日本人吃？能吃两三天。但是，有一点的确很神奇，意大利人这么能吃，竟然胖子比例并不高，也不知道他们都消化到哪里去了。

她说，等我回去，我给你核对一下，看看你说的与他们调研的是否一致。

我说，全世界最健康的饮食，就是日本饮食法，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，什么都可以吃，无所禁忌，只是限制摄入量，把自己当只鸟去养，我跟木木她们几个去吃日料，都是一个菜点两三份，我们四个人吃人家十几个人的份量。

她说，你一说鸟，我就想起了抖音上的那个段子，女生问男生，我是你的什么？男生说，你是我的笼子。女生很懵逼的问，什么意思？

我问，什么意思？

她说，你猜。

我说，猜不到。

她说，猜不到就算了。

我问，最近还去连云港吗？

她说，12月中旬吧。

我说，可以去参观一下田湾核电站，一直在扩建，而且功能越来越强大，现在还搞了蒸汽项目，整合核能来提供供暖和制冷，沿海城市，未来肯定是密密麻麻的核电站。

她说，我第一次听说连云港还有核电站。

我说，不仅仅有，还属于比较先进的，核心设备都是俄罗斯提供的，包括现在新上的反应堆，也是俄罗斯提供的核心设备。

她问，俄罗斯有这个工业实力吗？

我说，俄罗斯在民用领域可能这几年不怎么牛逼，但是在重工业领域，苏联的老底子，还是有一定水平的，在核反应堆配套以及航空航天发动机领域，对中国是有绝对优势的，对美国未必有优势，但是也差不多能打个平手。

她问，这些你怎么知道的？

我说，我同学的媳妇在海阳核电站工作，她跟我讲的，2022年我骑行海阳时，她跟我讲，大胆的买中国核电就对了，中国核电发展停滞不前的根源是舆论，日本核泄漏导致十年没有审批，实际上呢？原本中国核电布局网络是非常庞大的，不仅仅是沿海，还准备沿江，地址都选过了，只是因为日本核泄漏问题全部叫停了，为什么核电是未来？因为新能源只能作为补充能源，补充能源的入网上限是15%，除非是储能技术有了革命级推进，现有的稳定能源核心是火电，核电占比太低，不到5%，只是当时我没听她的，否则也是一波大牛市，中国核电一直在涨，现在还可以买吗？过去我都不买，现在更不可能买，因为我信奉的是那句，凭我们的智商不配持有任何一支股票，我说的这些畅想和推演，已经都包含在今天的股价里了，股价本身是包含预期的。

先把林薇薇放一边，最近，因为买了特斯拉，整天想往外跑。

有时，工作忙，跑不掉。

那么，我就趁中午的时间，开车出去溜达一圈。

那就需要找个饭搭子+聊天的搭子。

选来选去，选中了今年刚上岸的小师妹，有一点我很喜欢，就是她非常守时，我们约定时间，都是准确到分钟，若是约定在她单位，那么就是12点05分，若是约定在她家就是12点10分。

一般，我都会提前10分钟到达。

在县城里，能守时，已经是人中龙凤了。

要么，我会带她去吃鸡，要么，我会带她去喝羊汤，要么，我会带她去吃炒牛肉，反正会找一些比较有特色的店，离县城稍微远一点的。

她对我很放心。

知道，我无所图。

她也不需要提防着我。

我纯粹只是想出去溜达溜达。

她一直都有个执念，想买个车，我就极力的阻挡，意思是骑个电动车不就行吗？一个月五六千块钱，买车贬值太快了。

后来，她说了理由，我就觉得不能继续阻拦了，要鼓励，她说自己因为没有车，很自卑，出去开会，别人都是开着车，而她要骑着电动车，还有一次下雨，她下了单没有司机接单，她坐楼梯上哭鼻子。

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，毕竟我有着太多车，我觉得车子没什么价值，让我过没有车子的日子，我是能接受的。

她没体验过这些。

昨天，我们俩一起出去吃炒牛肉，她跟我讲，单位有人被企业举报了，吃过几次饭，送的什么东西，都给罗列出来了。

我说，你放心，我不会举报你的。

她说，关键是，你也举报不着我，咱俩没有利益往来。

我说，没有利益往来，一个男人天天请你吃饭？

她说，他只是缺个饭搭子。

我说，人家第一反应是，你们俩肯定有一腿。

她笑而不语。

又提到了买车，说看了小鹏，也看了蔚来，还看了大众的ID系列，说越看越迷糊，不知道该怎么选了。

我说，我以前写过一个观点，30万以上，就一个原则，买自己喜欢的，哪怕这个车全国一年都卖不出几台，只要你喜欢，就买，不保值无所谓，容易坏，无所谓，什么都无所谓，只要是我喜欢，这就足够了。30万以下呢？尤其是家用车，则要遵循另外一个原则，参考两个数据，一是市场销量排行，二是二手市场保值率，市场自带筛选机制，好车才会脱颖而出。但是，这个规律，需要你走过N次弯路以后才会懂，往往会出现另外一个情况，就是你买个小车，结果呢，不看销量，不看排名，只看广告，你知道特斯拉Y是怎么成的全球最畅销的车型吗？就是排行榜效应，当然前提是车子真好，每个车主又是信徒，四处传教。我买了以后，跟着我的那个刘威弟弟，他接着买了，那个开威尔法的大富婆，她买过一辆特斯拉3,开了没几天卖了，一是觉得颠+简陋，二是觉得不安全，我买了以后呢？她昨天找到我，意思是要不要重新买辆？理由是看你天天晒天天吹，又心动了，然后又弱弱的问了我一句，电车是不是真的不安全？我说就是不安全，你路过我车位时没看到吗？我买了个推车灭火器放那里，自燃时方便灭火的，实际上这个有点多余，因为三元锂电池自燃的概率很低，碰撞起火的概率高，真正静静的自燃的车型多是磷酸铁锂系列，看看国内什么品牌烧的最多就行了，不说百分百是磷酸铁锂，也差不多。

她问，国内哪个品牌烧的最多？

我说，你猜。

她说，我不知道。

我说，无所谓了，安全这个东西，永远与价格挂钩，与技术挂钩，前几天我看了一个院士访谈，为什么国内汽车品牌多使用磷酸铁锂，原因有二，一是受限于价格，二是受限于BMS，说的通俗一点，就是国内这些汽车品牌的电池管理技术驾驭不了高能量密度电池。那，奔驰技术可以不？为什么动不动也自燃呢？实际上，在燃油车领域，奔驰是佼佼者，在电车领域，未必，电车领域只有一个王者，就是特斯拉。

她问，你喜欢这辆特斯拉吗？

我说，几乎每天都有人问我这个问题，我的回答有两个，一是特斯拉3P是30万这个价位里的汽车工业皇冠。二是这是我开过最好开的车，当然很多人肯定会批评我开的车太少，也许吧，其实不光我这么认为，去汽车之家，去懂车帝看看车主们的描述就行了，全是这个托词。当然，好开不等于有乐趣，这个车开起来太沉闷，没有声音，没有节奏，不过也要满足了，30万买个3.3秒破百的电车，还指望啥？！我觉得好归好，但是我不推荐大家买，因为这个车没有家用属性，纯粹就是一个人的玩具，我也没打算玩太久，这也是为什么我没贴车衣和太阳膜的缘故。

字数超了，先写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