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接上回。

县城小。

点外卖的人少。

送外卖的群体相对固定。

尤其是某个片区，接单的外卖小哥也相对固定。

有段时间，我每天都点二中门口的新华大蒸包，从而接单的小哥也很固定，我怕他们着急，就跟他们讲，按一下门铃，然后放门口就行了。

最近一年。

感觉外卖小哥，陌生面孔越来越多。

而且，生瓜蛋子越来越多。

车子骑的笨笨的，手也笨，嘴也笨，还有那么一丝羞涩，有的感觉刚出校园门，有的则是中年大叔……

上半年，我写过一篇文章，是我跟静静老师讲，我现在负担不起校正的费用了，等我能负担的起了，我们再合作，我感受到了窒息感，当时我第一次发出感慨，失业率肯定是一个非常天文的数字，连我们这种赚钱相对比较容易的公司都经营不下去了，你想，有多少人会丢饭碗？

没法统计，不敢统计。

不过呢，股市一好，接着从ICU到了夜总会。

甚至，还买了辆车。

前两年，偶尔有外卖小哥把外卖直接给挂门上，也不说，就走了。

过了好久我才发现。

我就在想，就是按下门铃的事，为什么这么着急呢？

今年，这种情况少了。

原因是。

现在，有人连饭都吃不上了，开始骗外卖，收到了 says no 收到，然后要求平台退钱，其实呢？已经让他吃进肚子里了。

那么，外卖小哥怎么预防这种情况？要么，亲自送到手。要么，拍照确认。

会不会遇到熟人？

我遇到过两个。

一是之前在我这里打包的小伙，骑自行车的，本地人都认识，骑行水平应该TOP3吧，毕竟年轻，身体素质好，最初我们是在沂河大道上骑车认识的，我们俩骑的同一款车，喜德盛的电变，当时电变刚开始流行，整个车行就卖了我们两台。

小伙，骑这么好的车，又不用上班，肯定是富二代。

他很有自己的想法。

想参加职业自行车赛。

想去打职业拳击，师从当时抖音上非常火的莒县拳王庄树松，曾经拿过金腰带的，当时我一刷抖音就能刷到，而且他的基地离我老家很近。

后来，我发现小伙偶尔也打零工。

当时，我们小卖部每天发货量超级大，需要找人打包，尤其是搬运一些重物，我就邀请他，有时给100有时给200，根据活多活少。

干活，超级麻利。

是我见过干活最麻利的人。

200箱酒，从一楼搬到二楼，一口气就搞定了。

后来，一有活，我就让同事联系他。

发现，他有时候来，有时候不来。

为什么？

他是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
只要今天有钱花，就不会出去干活……

车子，也早卖了。

该吃吃，该玩玩，没钱了就送外卖，永远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。

人长的很帅。

身材也好。

个头也高。

若是只看颜值或谈吐，女朋友绝对一群一群的。

但是，就是不能谈婚论嫁。

因为，娘家人肯定在意，你现在干什么？

一听，送外卖？

那不行！

我在微信上，动不动就找不到他了，因为他名字天天改，我都是通过抖音推送才知道他在干什么，动不动就失恋了。

今早6点，我看闺女5点给我点赞，我急忙问她，是通宵还是？

她说，早读。

我发了段话给她：这是将来你失联时的紧急联系人、你丧失行为能力时的代理人、你的手术风险知情同意书的签字人、你接受调查时帮你在外奔走的人、你被拘押时帮你照顾老小的人、你被绑架时接电话交赎金的人、你被追债时应付债主的人，也是你意外去世时子女的监护人、遗产继承人、遗嘱执行人和葬礼主人。

还有，是你的合葬人。

一句话，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。

你知道小三什么时候最痛苦吗？

就是明明他说只爱我，但是上述的一切都与我无关，就如同懂懂，天天说老婆对自己不好，自己得不到爱，只有从我这里得到了爱，愿意跟我爱一辈子，结果呢？我给他赚点零花钱，他转身就给了媳妇。

爱的表面最高境界，是如胶似漆。

最高境界是？

共享人生，包括劳动果实，子女，包括共同的坟墓。

他若是跟媳妇真没感情？

早离婚了。

跟你真有感情？

工资卡早给你了。

N年前，我还开捷达的时候，我调戏希耳米，你看，咱俩，认识晚了，当时她是跟我人气差不多的网红。

她回了一句：不能在一起，只是因为爱的不够深。

这句话，越想越有意思。

真爱的死去活来了？

还有什么能阻拦走在一起？！

你有老公，无所谓，离。

我有媳妇，无所谓，离。

说勾搭不合适，我们俩是老铁，笔友，哪怕十年八年不见面，一见面也是如胶似漆，前段时间刚见了一面，在钟书阁。

我觉得有个很简单的评判标准。

过去，大环境决定了，大家都穷。

都种地。

改革开放后，凡是能干的，有头脑的，都被时代给予了嘉奖，那么选择配偶就变的相对简单了，父母经济条件不错的，对方经济条件不错的。

为什么选经济条件这个角度？

因为，经济条件是市场的反馈。

市场具有筛选机制，他是诚信的，才有人愿意跟他合作，他是善良的，才有人愿意跟他合作，企业越大，人越优秀，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对应的比例。

这个时代，若是家里一塌糊涂。

说明，性格不行，能力不行，甚至可以说基因不行。

因为，这是一个只要你愿意努力，都可以acee a novon，若是依然贫穷，那一定是骨子里出了问题。

穷是原罪？

过去不是。

现在，是。

我爹经常说，哪怕你扛个铁锨去工地上当小工，一天也给你300块钱。

可是，有的人，宁愿在家睡觉，他也不去。

嫌累。

只瞄准有钱人，有钱是结果。

这个话，在有钱人眼里，是常识。

在农村人眼里，一切都是反的，有钱人是有原罪的，不仅仅农村人这么认为，作家群体也这么认为，我曾经深度跟某位作家探讨过这个话题。

知名作家，一分为二。

一类，有钱，超级有钱，要么是超级畅销书，要么是影视剧改编，要么是字画值钱，这些人的作品，相对比较立体，因为他既当过穷人又当过有钱人，他熟悉这两个阶层的性格和长短板，他的劣根性往往是按在穷人身上的，把优点则按在有钱人身上，例如地主老财开仓赈灾。

一类，没钱，穷书生，这是大部分作家的写照，他们笔下的老百姓都是道德高尚的，而有钱人呢？都是无奸不商的，奸诈、冷血、压榨。

记得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，若是马云或王思聪写写随笔，无敌了。

因为，他们是通透之人。

他们的思考角度，值得学习。

十几年前，我一直都很好奇，为什么总有人在转巴菲特或芒格的名言或讲座，如今呢？我才GET到，巴菲特与芒格的话，就是马云或王思聪的随笔，段永平去找巴菲特吃了顿午饭，聊的都是家常，但是对于段永平而言，那就是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，你去抖音搜一下段永平的访谈，三句话不离巴菲特。

段永平写的文章，也是一绝。

浅显易懂。

越优秀的人，越有偶像，因为偶像是他们的启明灯，是他们瞄向的方向。

我们这些屌丝呢？

干什么都喜欢自己摸索。

而他们呢？

喜欢瞄向，例如有人问杨振宁“做研究有没有什么诀窍”，杨振宁干脆利落的只说了一条——“你就盯住领域里最牛的那几个人，看他们正在干什么，你跟着干就行。”

有人问芒格，模仿大师的投资之道有没有意义？

芒格回答：我是你们的话，我肯定这么做。我一定要摸清聪明的投资者在做什么，每一个聪明的投资者我都要密切跟踪。

这个问题，巴菲特也回答过：在大师门下学习几个小时的效果，远远胜过我自己过去十年里自以为是的天真思考。

我个人的理解是，一个男人，没有经济创收能力，比阳痿还可怕。

我遇到的第二个熟人，就是激发我今天写这篇文章的，我同学，大胖子，他是体育生，没能考上大学，普通学生复读几年有概率考上，但是体育生只要考不上就很难考上了，说明体育专业不过关，顾此失彼，文化课更白搭，复读也没戏，所以班里的体育生，凡是没能走体育专项的，最终基本都落户在了县城，要么干装修，要么干餐饮，今早我遇到的这个，他原先在市场上做面食。

说这两年，面食很受影响。

过去送饭店，现在饭店吃饭的人少，送的就少了。

老百姓买的也少了。

为什么？

老百姓在家自己蒸馒头，省钱。

站着聊了几句，很羞涩，说孩子上高中，需要照顾，否则就出国打工了，别的本事没有，出大力还是行的……

我问干外卖一天能赚多少钱？

他说，百十块钱。

日常，打货拉拉或滴滴，总能遇到失业的同龄人，我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合适，送外卖，跑滴滴这些工作，有个最大的问题，是最大化的压榨一个人的精力，当晚上回到家，什么心思也没有了，人一旦失去了思考的空间，就永远跳不出体力劳动圈了，我觉得还是要有一股不服输的精神，换个思路，还是有机会翻身的。

不能总是想下策，送外卖，跑滴滴，甚至下工厂。

还是要动脑子的。

跟我闺女还讲过一点，不考虑兵哥哥，不考虑体育生。

根源是。

你们在学习的时候，他们在练腿。

大脑是空白的。

有天，我看了个冷笑话，说为什么骗局总是盯着固定的人群？有人的回答是，因为植入系统需要内存空间，大脑越空白，内存越大。

这点，看学校就行了。

女体育老师，男体育老师，各有花样。

女的，容易出轨，绯闻多多，甚至动不动被抓到床上。

男的，容易酗酒，打球喝酒，当裁判喝酒，一天到晚就是喝酒，包括本地一些打过职业赛事的退役选手，几乎就是酒瓶不离手。

这点，看羽毛球馆就更直观了。

一半，酒蒙子。

一天，一斤起。

我现在越来越认同刘胜的那句话，酒精依赖是最难戒的。

尤其是在山东。

环视周围一圈，能感受到一群人在醉生梦死，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，看山东人对酒精的依赖，就知道未来我们的子孙后代会对大麻以及各类成瘾类药物有多依赖，美国今天就是我们的未来，这是时代的产物，防不住。

特朗普，为什么提出对加拿大、墨西哥以及中国加关税。

根源就是毒品与非法入境。

啥？中国也与毒品有关？

是的。

芬太尼。

新闻原话是：当地时间11月25日，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以所谓的“涉嫌走私毒品进入美国”为由，宣称要对来自中国的产品额外征收10％的关税。

就凭山东这个酒文化。

或者说北方的酒文化。

就必须让孩子去南方发展……

记不记得，前几天写的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里的原始部落，里面有一个算一个，全是酒蒙子，最终都死在酒上。

中午，我继续约小师妹吃饭。

只是，没想吃过什么？

羊肉，吃够了。

鸡，吃够了。

日料？不合适，因为媳妇送娃路过，容易碰到。

虽然，咱没有奸情，但是毕竟媳妇在辛苦的照顾家，咱带个女生在吃日料，的确说不过去。

要不，去吃海鲜？

本地的海鲜店，多是大房间，没有大厅，两个人应该也不伺候。

除非，去莒县。

莒县北环路上有家很体面的海鲜店，做的还不错。

过去也就是四十分钟。

我问，你下午几点上班？

她说，两点，不过也可以晚点，甚至不来。

我说，你这才上班几天，就学会了偷奸耍滑。

她说，有人值班就行。

但是，我还是觉得不合适，我作为大哥哥，不该带着她去翘班，相反，我要给她灌输另外一个思想，你知道为什么有人能脱颖而出吗？

是因为大家都在摸鱼时，他兢兢业业。

领导，可能会提拔亲信，但是更需要能干活的人，你可以不是亲信，但是你必须是这个能干活的人。

你的工作态度，到底如何？

你以为大家不知道。

其实，大家都看在眼里。

跟明镜似的。

咱不能这么早，就躺平了。

我想了想，不如带她去山里吃鸡。

换个吃法，辣子鸡炒法，叫小抓鸡。

路很难走。

一段土路。

我这个特斯拉底盘有点矮，划的吱吱响。

开油车的时候，压根不在意，开电车了，就觉得一定要小心，毕竟下面是电池，开电车以后有很多心理变化，例如我加油的时候，从来不在意是8块还是9块，加满就是了，我经常加一箱油1000多，我的车要么140升油箱要么210升，而开电车呢？后备箱里我都不舍得放东西，增加电耗。

饭店门口，停的满满的。

小师妹也很诧异，这么隐蔽，这么多人呀？

我说，上次，我跟领导来吃饭，领导跟我讲，有一次，同时来了几桌，若是凑一起，差不多可以直接召开全县干部大会，那应该是反腐刚开始的时候，大家都在努力往外跑，这个地方其实已经不属于沂水了，严格意义属于日照，但是现在领导们一般不来这里了，因为会所遍地是，茶馆、酒行普遍配隐蔽会所，现在来这里的，一般是为了打牌或中午喝酒。

点了菜，我带小师妹溜达一圈。

在后山的位置，看到了一辆特殊涂装的公务车。

藏在这里了。

小师妹说，现在都有禁酒令，于是大家想了个办法，中午喝酒，下午就不上班了。

我说，咱不学他们，时刻对得起自己的工资，就做个老黄牛，做个同事眼里的傻逼，只会干活的傻逼，时间会奖励你的，他们都是时代的LOSER，你知道企业为什么一裁员这些人就发小红书抱怨吗？因为，他们就这个水平，好吃懒做，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，你看那些干办公室的，几乎没有节假日，天天加班，一方面他们是最接受训练的，接触的人多，处理的事多，一方面他们是提拔最快的，因为他们在眼皮底下，近水楼台先得月，你要积极争取，去这些岗位，去接受历练，在单位上班，一个单位里，也就两个牛人，一是一把手，二是办公室主任，其他人都要矮一大截，因为担当不同，若是再加一个第三人，就是财务。记不记得我说过？我若是当年选了教书这条路，现在肯定是校长了，甚至是全国知名校长，因为我有这个决心和勤奋，再加上我爹又会送礼，当年我姐是六一儿童节的节目主持人，我一上学就是班长，都是我爹给买的……

我说我能当上校长这个事，前几天在球馆，我这么说了一次，惹的他们哄堂大笑，我也没多解释，燕雀安知鸿鹄之志，我身边有两个牛人，刘畅，亿万富婆，深圳湾大HOUSE，当年就是个小屌丝，我爹给算命，说她是县长命，为此前年在五环桥遇到我爹，拿我爹手机给转了2000元，理由是感谢算命之恩，还跟我讲，董哥，你肯定觉得我只是命运，其实，当年我就看到我今天的样子了。

我，哈哈大笑。

嘲笑的意思。

另外一个就是我那个正处同学，无知少女，她跟我讲，她上班时就知道自己能飞的很高，处级都不是终点。

我也是哈哈大笑。

依然是嘲笑的意思。

因为，她是无党派，少数民族，女性，叠加了几个凑数的属性。

与努力无关。

之前，我认为是与努力无关。

但是，看到她这几年的操作，又觉得她应该的确有两把刷子，她今年或明年就是副厅了，目前一直在青藏高原，接触的群体不同，她想换赛道了，进入国企，干个地方上的国企一把手，她认为，只有干商业才能有新的出路，过去这种跳跃是不存在的，因为现在规则改了，不拘一格降人才，国企可以跳过来，这里可以跳过去，有人认为是BUG，有人认为是机会，就看你怎么定义了。

上周给我发了一箱青海苹果。

为此，我献殷勤式的跟她聊了一会。

我是她很合格的倾听者。

因为，很多话，她无处诉说。

包间里，多是县城来的，大厅里，多是附近村民，我们俩，肯定只能坐在大厅里，左边一桌七八个人，右边一桌五六个人。

待吃完饭。

我跟小师妹讲，我给你展示一下，作家与普通人的区别。

我能复述出这两桌子人，谁有什么特点，谁是主人谁是客人，这顿饭是因为什么而请的，喝的什么酒，聊的什么内容，每个人之间是什么关系。

我一一复述，一一推理。

小师妹惊叹不已。

我说，因为，我走在外面，时刻都在记录，文章不是坐下的时候才写的，而是看的时候已经在写了，左边这桌应该是干活的，家里盖房子或村里修路，点了鸡点了鱼点了肉冻，是比较高级的，结账是380元，那么只有两个可能，要么是家里盖房子，请人帮忙，不给钱的，要么是村里修路或其它，吃的公款。右边这桌呢？上了一锅海鲜，全程聊的是出海，说是住在船舱里，说明是其中有个人出海回来了，海鲜是他带回来的，哥几个聚一下，可能是战友，可能是同学，因为他们关系很好，很亲密，又几乎同龄。

左边这桌聊了他们村一个人，住了一套房子300多万。

大家在那算，一个月5000的话，多久能买上？

右边这桌聊了几个他们的同学或战友，一个说挺有钱的，然后另外一个说有个屌，都是贷款……

右边这桌的主旋律就是讽刺打击挖苦，凡是他们同龄人里优秀的，都是傻逼，要么是贷款充胖子，要么就是坑蒙拐骗，反正，他们才是王者，其他人都不行。

基本就是农村人聊天的主旋律。

就是谁也不如咱几个。

开车走，路上遇到了左边桌上的那几个，看明白了，村里通水渠，那么就不难理解，为什么舍得花380元，这个饭店其实很便宜，我和小师妹点了一只鸡，一个萝卜苗，一个萝卜丸子，一个绿豆芽，一共才110元。

小师妹说，你旁观我，觉得我有什么问题？

我说，依我的标准的话，就一个问题，那就是时间的价值密度太低，怎么理解呢？就是我一上午的工作量能赶上你一周的，甚至一个月的，这个工作是有效价值的工作，你在上班呢？一会起来溜达一下，一会刷刷抖音，有效价值太低，除非什么呢？你上班只是摸鱼，99%的时间都拿来备考了。

她问，那你怎么就断定我不是呢？

我说，我又不是只认识你一个体制内的，我认识一箩筐。

她说，那我是例外。

我说，那就好。

她说，我给儿子找的这个家教，你满意不？

我问，你满意不？

她说，我是满意的，我们单位还有个山师大的，本硕连读的，从学历来讲可能更合适，他也有时间，外地考过来的，单身，没什么事，但是我考虑到他未必有教学经验，学习是个系统的工程，学习方法很重要，别人总是问我，你笔试第一怎么做到的？其实再让我考一次，我还是第一，我为什么意难平？因为我大学舍友跟我一样的分，但是她进了省，我进了县，其实就是我不自信了，总是求稳，其实我若是报省，我甚至会把她淘汰出局，与家里人也有关系，总是说，回来吧回来吧。

我说，前些年，我一直都说，我考，肯定是第一，但是我现在不说了，因为我一说，大家就会问，那你咋不去考考试试？我真正把学习悟道，也就是近十年的事，丁香她们都是我指点的，都是一把过，当然人家丁香本来就是咱曲师大研究生院的第一名，底子也好，首先要有信心，就是要一个，也只会是我，我侄子前年考发改委，800选1，一把过，第一名，我哥还让我找人给送礼，看看面试怎么找关系？我说，第一名不需要找关系吗？自带王者气场，当时有疫情，线上面试的，结果把优势再次拉大。我认为，核心就是刷题，刷题的目的是摸知识盲区，然后重点公关，总结规律，再次刷题，确保次次满分。

她问，你是不是参加过培训？

我说，我培训别人还差不多，我很擅长做两件事，一是梳理知识脉络，二是总结规律，然后用刷题来弥补一与二，我驾照考试以及增驾，一共考四次笔试，我都是满分，是我随时都会满分，现在考也会满分，我甚至说过，国内99%的交警都不如我熟悉交规法，考满分都不是我的追求，我甚至为此写过安全驾驶图书，开篇就是每一条交规法都是用血写成的。

两点前，我要把她送回单位。

我带她去山里溜达了一圈。

我说，你看，我也请你吃过这么多次饭了，你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了？例如把你宿舍钥匙给我？

她说，我突然觉得中午的鸡不香了。

我说，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？要不，周六陪你去看车吧？周日回来，在外面住一天。

她说，你别吓唬我。

我说，这是幸福的事，哪来的吓唬？

路上遇到了一辆雷克萨斯CT200，我跟她讲，若是这个车有合适的二手的，值得买辆，混动的，油耗很低，而且雷克萨斯的车子是品控最好的，全球最好。

她说，你看看你，要不是因为你，我早买上了，我说买纯电的，你说要买油车，后来又跟我说必须买电车，现在又跟我说买混动，话都让你说了。

我说，最近，我是一个剧烈学习期，自然思想在不断的摇晃。

她说，否则，小鹏我都订上了。

我说，主要是我考虑到你的工资，觉得花这么多钱买个贬值速度这么快的车，怪心疼的。

她说，你还说把这辆特斯拉给我。

我说，那是我说着玩的。

她有些认真，真的有些生气，责怪我。

我就在想，女人都是如此，在我是作者她是读者的势差下，她就是只小猫咪，很乖很可爱，最典型的就是我媳妇，当年我读者里的拉拉队队长，百依百顺，仿佛没有脾气没有原则。

我草，一旦在一起了。

就反过来了。

小师妹，就是起身过程。

要把我压在身下了。

我问她，你买个五菱MINI不可以吗？全球销量老大。

她说，不能上高速，我要去外地，去旅游。

我说，也能跑。

她说，一撞就稀烂了。

我问，那你看中了小鹏什么？

她说，智驾。

我说，那不如买二手的特斯拉，你小可能没看过《雪山飞狐》，有人偷了一页胡家刀法就成了武林高手，小鹏就靠特斯拉活着，为什么小鹏是第一个改为纯视觉的？就是因为何小鹏今年去美国试了一下特斯拉的FSD，突然发现，太牛逼了，国内车企都努力错了方向，然后回来就改了方向，转投纯视觉，但是国内新能源存在一个最大的BUG，车机多是安卓套了个壳，相当于什么呢？车机是运行在安卓系统上的，安卓运行在芯片上的，等于把树栽进了花盆里，花盆放到了花园里。而特斯拉呢？是自己基于LINUX开发了一套独立的系统，相当于把树栽进了花园里，车机是直接运行在芯片上的，稳定性、流畅性都是质的差距，为什么一线城市特斯拉多，三四线城市杂牌多？这就是看消费者是有独立的思考还是看广告。若是说的更直白一点，那就更恐怖了，特斯拉的车机是一台电脑，拥有独立的操作系统。国内新能源的车机是一部手机，稳定性取决于安卓与车机系统双重稳定性。

渐渐的，我把小师妹惯成了媳妇。

再过几天，可能一到中午就给我发信息：中午，我想吃海鲜，你来接我……

（正文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