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忻州计划到安平丝网：一次午餐对话中的行业观察与社会思考

书接上回。

昨晚，纪老师联系我。

最初，闲聊。

聊她定了一些大白兔奶糖，送给学生们，还特意发了个朋友圈，说有天从大作家那里收到了一份，感觉这个礼物真的很好。

于是，她采购了一批。

她喊我大作家。

但是，我不是。

我甚至，从来都没敢用过“作家”这个称呼。

顶多说，是个作者。

咱不配！

当时，作协，只要有作家推荐，然后有两个高级别的作家说YES，就可以进，那对于我而言，得天独厚的优势，甚至说，找20个作家说YES都没有任何问题，因为我是怎么自诩的？

所有活着的大作家，我全签过。

有这样的契机。

我也没入。

因为，我觉得我不算作家，我又没有作品。

只是写写随笔。

纪老师的姐姐在985工作，最初是姐姐先关注的我，然后是纪老师开始关注我，俩人经常提懂懂，从而老母亲很好奇，这个懂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？

今年，我第一次去日照茶仓。

纪老师问我，董老师，我能一起吗？

我说，可以。

她问，我能带着妈妈一起吗？

我说，当然可以。

老太太74了，精神状态非常好，天天走穴，四处唱歌，动不动穿着大礼服，后面一排排乐队的那种，独唱。

我推测，现实版的懂懂与她想象的懂懂，出入很大。

她觉得，文人，应该是文质彬彬，戴个金丝眼镜，温文尔雅。

结果，这个懂懂呢？

俨然是李逵。

大白兔奶糖是怎么回事？

有天，我发现有个群功能，送礼。

最便宜的就是9块9一包的大白兔奶糖，我觉得这个很有意思，我就顺手送了几十份给大家，纯属娱乐，日常我也天天发红包，我发的很小，66元66个红包，我都写上一个提示，好运红包。

有人觉得心情不好，或运气不佳，就领个。

领红包与领礼物是两个概念。

礼物是人物走向了现实，当年我卖苹果的时候，刀歌说过一句话，懂懂卖的苹果自带话题属性，例如招待朋友的时候，来一句，这苹果是懂懂卖的。

聊完了大白兔，她聊了一个事，姐姐所在的985要建个阶梯教室，现在高校筹钱也很难，想针对校友募捐，一个椅子1万元，背面可以写上捐助者的名字。

纪老师想捐两样。

一是椅子，一万元。

二是教室命名，50万。

她想用爷爷的名，她觉得自己很崇拜爷爷，爷爷也搞了一辈子教育，值得，也配的上，最关键的是，全家人都是YES。

这一点，太牛逼了。

若是我提议给我爷爷弄个？

别说50万。

就是5000，我爹也不同意。

纪老师问我，董老师，您要不要来个椅子？

我第一反应是NO。

为什么？

现在经济形势不好，今年我的存款一直都在10万元浮动，618媳妇重新装修厨房，按照她的预算也要10万元，先买了冰箱与洗碗机，另外她给全家人还买着保险，说马上也要到了缴保费的日子，早上顺丰APP提醒，包月账号额度3万元已用完，也就是说，我现在欠顺丰3万元。

前段时间我买特斯拉智驾刷了3万2的信用卡。

反正，紧紧巴巴。

那天，蝉禅来，跟我讲，我们周围很多朋友当年买的寿险都退保了，一是经济形势不好，大家都缺钱了。二是突然想明白了，这是一个亏本的买卖。

我跟媳妇提议，咱要不？

她不。

她是被保险洗脑很彻底。

她还买了那种退休后每个月发钱的……

由她去吧。

不上班的人，只要研究钱生钱，就有无数坑等着你，总喜欢去迷信一些坐享其成的游戏，例如花20万的保费，能换来200万的养老。

咱也不知道谁傻？

那天，我说800万的保费只退120万，文章下面有个做保险的破防了，说绝对不可能。

你咋就那么倔强呢？

我肯定是见证者，否则我咋可能这么写？！

否则，咋可能去拉横幅？

实际上，退50%大家都能接受，再少了，就有点侮辱人了！

不想认捐，我觉得钱的因素只占20%，毕竟咱大手大脚惯了，即便现在入不敷出，但是1万元还是毛毛雨，另外80%的因素是，我觉得我对留名没有追求。

后面，纪老师聊到给孩子弄个。

我突然觉得，这个可以。

等于在孩子心中种了一个心锚，有天，等他考进去了，他可以做一个演讲，主题就叫一把椅子。

我立刻给纪老师转了1万元。

纪老师说，再让孩子想一句座右铭。

我说，算了，就写一句：来自山东沂水。

纪老师说，好。

若是让我儿子选座右铭，他大概率会选，天下为公。

他现在的屏保就是这个。

天下为公是什么意思？

就是天下，是大家的。

这不是一句常识吗？

是的。

但是，不能提。

另外，大概率985也不允许这句话印到椅子上，任何有倾向的座右铭都是危险的，很容易被同学拍了发到网上，引发舆情。

不如，简单一些。

我转了以后，纪老师反而不收了。

她可能在想，是不是懂懂感觉我在推销？

她解释了一下。

我说，不用解释，像现在的我，基本上是很真实的状态，想要就是想要，不想要就是不想要，不会委屈自己。

另外，之前，我给他们捐过几万块钱，是捐给了科研基金，当时我还写过一篇文章，慈善，是应该把钱用来扶贫还是用来科技攻关？

我晒过回执单。

现在回执单还在我们办公室的橱柜里。

就是当年我做公益午餐拍卖时搞的，当时谁找我吃顿饭，5000元，每天一拍。

有人拍吗？

几乎，天天！

现在若是拍的话呢？

500，也没人拍。

其实，现在的我，比当时的我，成熟了，稳健了，潇洒了，也博学了，也有爱了，但是却不值钱了。

好怪的现象！

为什么经济形势一不好，我们这些靠打赏吃饭的自媒体都饿的嗷嗷的？

因为，人们心理会有变化。

所有，没有实用性的开支，全部砍掉。

哪怕一块钱，也不舍得了。

是这个行为，不舍得了。

包括我自己也是如此，过去我还赞助着大学生读书，从大一赞助到毕业，也没见过面，只是书信联系，书信还是单向的，小姑娘发到慈善机构，慈善机构拍照给我们，一个学生也要四五万块钱。

前年，赞助了一个大一的。

第二年，我就停掉了。

后来，慈善组织的意思是，要不要众筹赞助一个，例如一人出一千。

我也没参与。

是整个花钱的思想保守了。

过去无所谓的事，现在就觉得很有所谓，例如我去沙漠学驾驶，缴了5000元，也没学，学费也没要，若是现在？

一是我不舍得这个学费。

二是我若是确定不学，肯定要回来。

言归正传。

我计划去忻州爬长城，开电车是双刃剑。

优势，全程智驾。

劣势，需要充电。

特斯拉智驾的进化速度非常快，例如下沂水匝道时，最初会左右摇摆，因为匝道标线画的不合理，没有画中线。

最近几次，就已经学习过来了。

今天，还有读者问我，高速上接管的频率高不高？

说真的，几乎没什么接管。

特斯拉的智驾，给人的感觉就是人在开，偶尔会有什么情况呢？前面大货车比较宽，或者太阳照射下影子比较黑，它会犹豫，甚至会轻微一急刹。

整体表现，我认为是非常好的。

它是纯视觉，就是模拟的人类，今天，我还有个意外的发现，在绕城高速上，前面有工人在摆锥筒，当时是一个大上坡，前面是处于视觉盲区，车子突然提示要变道，前后都没有车，这个变道的逻辑是什么？

到前面，我一看，懂了。

觉得，好神奇。

我后来想了一下，大概率是百度地图的功劳，现在高速公路施工都会报备，导航地图接着就实时更新了。

那天，我跟大G车友在一起聊起智驾，他说他比我有发言权，因为他既有特斯拉又有问界M9，他认为特斯拉的智驾是独一档的存在，因为特斯拉是模拟的人类，所有的特斯拉都在学习，都在进化总大脑，而国内智驾呢？多是程序化，机械化的执行程序，有刚拿驾照的感觉……

反正，我是非常喜欢特斯拉的智驾。

过去一天开1000公里，即便是有辅助驾驶，也有疲惫感。

现在？

开1000公里，真是吃着火锅唱着歌。

就差拿着电脑写文章了。

非常轻松。

能非常明显的感觉到，它一天比一天聪明。

不吹了。

再吹，大家就更讨厌我了。

充电需要时间，那么我的想法就是利用充电时间约朋友午饭，我满电出发，到朋友那只剩少许，然后利用午饭时间，再充满。

我梳理了一下，觉得在安平县吃午饭是比较合适的。

关键是，我同学在这里。

我问，有时间不？

她说，有。

我说，我路过你那里。

她先发了一个大酒店，说，这是我们本地最好的。

我说，不住。

她说，是吃饭的地方。

我说，浪费，也不喜欢。

她问，那肯德基？

我说，可以。

她问，驴肉火烧呢？

我说，更可以。

她说，那就驴肉火烧，到时候我去高速口接你。

我说，不用，你直接把驴肉火烧店地址给我就行了。

我们约定了接头时间。

11点30分。

导航显示是11点30，但是我可以开的稍微快一点点，例如125巡航，那么11点20就能到，充电站离饭店500米，我要提前去充上电，然后步行500米，这些时间都要计算上，咱不能迟到……

从我家到莱芜这一段，高速上几乎没车。

从莱芜开始，车多了。

因为，莱芜现在属于济南了，很多莱芜人在济南上班，每天高速通勤，鲁A与鲁S的车在指定出入口上下高速，免费。

从而，每次早上八点前走这一段，都特别闹心。

快车道，总有慢车。

要么，女司机。

要么，新能源。

自从新能源普及以后，高速没有之前那么快了，因为新能源最省电的速度是90到110，从而跑120就显的比较奢侈，而油车时代呢？大家普遍巡航125到130。

例如特斯拉，若是跑100，基本表显多少里程就能跑多少里程。

若是跑120？

可能就要打6折。

你看，电车有在城区跟油车飙车的，为什么没有在高速上飙的？

因为，续航跟不上。

尤其是急加速时，剩余里程哗哗往下掉。

大家可以观察一下，现在绿牌车在高速上，基本就是100到110的速度，你按喇叭闪灯，他都无所谓，而且往往开着辅助驾驶，我享受我的，你觉得我慢你就从旁边超，马路是你家的？我爱怎么开怎么开。

骑行山东时，我写过一个现象，滨州、德州、聊城这些靠近河北的区域有个共性，那就是民间工业很有活力，聊城的轴承，德州的体育器械，中国乃至全球三分之一的商用健身器械产自德州，中国自行车国家队骑的瑞豹，这么高大上的玩意，产自德州一个县。滨州的惠民、无棣民间做绳网的特别多……

根源是什么？

河北民间工业有活力。

所以，做电商的，最怕遇到河北卖家。

就是卷价格。

往死里卷。

过去，浙江搞家庭作坊。

但是，现在浙江产业普遍升级了。

结果，在价格战时代，这是劣势，因为你的品质上去了，成本就增加了，而河北呢？依然是民间作坊。

所以，河北卖家进入什么市场，什么市场就没有跑。

绝对卷到死。

河北的卷，不仅仅体现在电商，河北每个县都有特色产业，有的产石刻，有的产丝网，什么是丝网？

不是丝袜。

而是铁丝网。

各式各样的铁丝网，高速护栏，网球护栏，堤坝护栏……

凡是与铁丝有关的，他们都做。

整个安平县，全是干这个的，我同学也是。

同学先到。

我后到。

我发了条信息：到。

我一翻聊天记录，她给我发了个在218房间。

我以为她喊了很多人。

我上楼，她下楼。

完全是个小姑娘的感觉，生机勃勃。

我说，你这简直是逆生长。

她说，可能每天都风尘仆仆的缘故吧。

我说，看你怪忙，隔三差五的发一批货。

她说，我们这个行业的共性是，只要发朋友圈了，就说明没活了，因为忙的时候，压根顾不上。

我问，这两年好干吗？

她说，除了今年，都好干，前几年地产不行了，我们压根没受影响，因为我们主要客户是基建，高速呀，水利呀，因为GDP不能停，这些大基建不可能停，但是今年突然就觉得业务量就下降了，可能是很多工程商往年垫的资都没要回来，不愿意继续垫资做了，我们这类产品往往又是最后一环，可能是工期拉长了？反正今年特别明显。

我问，回头客多吗？

她说，我们这个行业没有回头客，大家永远都是同一起跑线，永远都是价格战，现在一平的利润就是2毛钱左右，不是我们家如此，是整个安平所有人家都如此，我们这个行业有很多很怪的现象，不管是大厂还是小作坊，同规格同质量的丝网生产是完全相同的，因为这个东西的成本就是钢材+工人师傅工资，工资都是统一的。

我说，那相当于，时刻需要拓展新客户。

她说，是的，有时我在想，是不是整个百度就靠我们安平养着？几乎所有卖家都在做百度投流，因为客户多是老头，他们找厂家就是百度。

我说，所有人都在骂百度，但是百度股价一直都很坚挺，就是因为百度的营收太稳定了，但是未来就不行了，因为现在小红书与抖音已经是搜索主流了。

她说，今年，我们有三分之一的客户来自抖音了，尤其是年轻一点的客户，他们多玩抖音。

我问，老客户会不会也不忠诚？

她说，一定不忠诚，他们也会比价，但是呢，在品质相同的前提下，若是价格也相同，还是会选我们。

我问，那会不会导致劣币驱逐良币？

她说，不会，因为大家都在成为劣币，越做越差，客户出的价格决定了品质，我们也想做高品质的，但是客户不要，丝网这个东西，差别可能是有的五年才烂，有的是三年才烂，但是不管是五年还是三年，都不会在验收的时候就烂，这就是我们这个行业的特点，不需要品牌，不需要耐用，就如同高速路中间的那些铁片，设计年限可能是10年，但是不用10年肯定就换了，要么被车撞了，要么遇到了台风……

我问，若是反向去做，可以不？例如你就是想做一个坚固耐用的品牌出来。

她说，暂时没遇到先例。

我说，一平只有2毛钱，但是这东西又是高价产品，银行流水会非常大，会不会有风险？

她说，肯定有，但是整个行业又是本地的支柱产业，所以彼此都配合的很默契，查到谁了，谁表个态，相安无事，不至于说非把整个行业搞的鸡飞狗跳。

我说，突然发现，不仅仅拼多多与直播间在加速价格战，现实生活中，各行各业都已经进入了价格战，潜台词就是品质越来越差。

不由的联想，车子价格战白炽化的今天，它们会不会也在搞类似的超低价采购？我不管你用的什么材质，反正价格最低就行了……

别人会不会我不知道。

但是，我知道特斯拉不会。

那天，松行长跟我讲，高层住宅也就是20年的黄金居住期，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，受限于管道寿命，供水的，供热的，供气的，供电的。

跟老同学一聊。

我突然意识到，他妈的，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
他们搞建设的，只考虑成本。

压根不考虑使用寿命。

西安地铁施工，电缆偷工减料，被曝光后，100多位官员被问责，其实这只是一个缩影，是行业潜规则，这个事之所以被曝光，是因为有员工发了帖，至于他为什么发帖，动机是什么，不详。

上次，牛哥，松行长，鹏哥，我们在一起聊到了什么样的房产可以长线投资？

也就是，可传承的。

后来得出的结论是。

要么是青岛的名人故居，独门独院的。

要么是上海洋房。

除此之外？

都不值得！

我问老同学，有没有破局的办法？

她说，现在的想法就是好好做抖音，现在不仅仅我在做，都在做，我是想尽可能的多霸占相关的搜索视频。

我问，这种内卷状态会持续多久？

她说，暂时我看不到转机，因为这个行业的市场需求就有问题，大家只要低价，不要质量，不要品牌，你做好了反而是缺点，因为价格高，所以这个行业会长期维持在微利状态，真亏本干，大家谁也不干，只要市场在，我们就有钱赚，只是赚不多，没有前些年的好光景了。

我问，有没有不讲价的？

她说，这么多年，我就遇到过一个，北京的，应该赚了40%的利润，他也没讲价，只是觉得我这个人比较可信，你有没有发现，面相是一种天赋，就如你，给人一看就很老实，我也是，我说的人家就信。

我说，是北京人素质高。

她说，应该是。

我问，职业生涯里，就遇到这么一个没讲价的？

她说，是的。

我问，你们这个行业门槛高不高？

她说，不高，为什么竞争越来越激烈？因为很多技术工人他觉得老板赚钱很容易，他也想单干，这个东西入门成本很低，设备才20来万。

我同学真的很实在。

要了一个包间，就我们俩人。

我问，咱要不要去下面卡座？咱俩人占一个包间会影响人家生意。

她说，不要紧，这里是县城，中午包间一般不用。

我问，这算是本地最火的驴肉店了吧？

她说，是，驴肉都是真的，他家自己养的，我去参观过，万驴奔腾的场面，不过今年他们受影响也很大，往年客商多，来吃的外地人也多，今年客商少。

同学让我点菜。

我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。

还是你点吧。

于是，她切了三盘驴肉，要了四个火烧。

然后？

没有然后了。

就这些……

武松吃法，每人面对一盘肉。

她已经完全进化成了一个绝对自我的人了，倒水只倒自己的，我给她倒一下水，她接着感叹，哇，懂懂给我倒水了。

若在山东，她这叫不懂事。

但是，我非常喜欢这样的性格，我觉得人就应该只照顾自己，这样也迫使身边人学会自我照顾，你为什么总期待别人照顾你呢？

我青岛前妻，我们俩一起吃早餐，每次都是我去拿菜顺便拿两双筷子。

然后，我回来的时候，发现，她已经在吃了。

就拿了自己一双筷子。

然后我就劈头盖脸把她教育一顿。

后来，我慢慢觉得，其实是我有问题，她没做错，人就该如此，若是咱每个人都把自己照顾好，不是皆大欢喜吗？

所以，大家可以观察一下自己的山东人朋友。

有一个算一个。

都超级拧巴。

既想，又想，既不想，又想。

反复拉锯。

后续，我们聊了一下同学里的八卦，很恩爱的模范夫妻，一地鸡毛。

我说，很多东西不能看表象，要看夫妻矛盾，我和媳妇是最多的，我天天嘲讽她，其实我们俩属于很般配的，我们相处的也很好，家庭也算比较和睦的，所以很多东西不能看表现，爱情也好，婚姻也罢，这玩意就是尿裤子，热乎不热乎，只有自己知道。

她说，肉眼可见的你在成长。

我说，这两年，我觉得自己变化特别大，有爱了，也不喜欢女人了，应该说尊重女人了。

她说，是把女人当人了。

我说，太准确了。

她这话里有话，有些东西只有我们自己知道。

分开后，给我写了很长的信，最后两句是：我们都没变，也都变了，这点真的好妙，人真的会在不同年纪反复爱上懂懂。

信很长，前面主要是探讨了自己对投资的一些理解，她实现了一定财富量级的积累，自然要找到稳定的、可持续的理财方案，所以她动不动出去上课，我觉得她上的课还是蛮值得肯定的，老师说，选上几个头部的基金经理，什么时候粉丝都在骂他们的时候，买入，长线持有就可以了。

午饭后就分开了。

路上，我一直在想，她成长太快了。

对人生的理解。

对人性的认识。

对财富的掌握。

方方面面……

还有一点很有意思，现在各地的产业集群，其主要的推广方式基本都是互联网，类似安平这种地方，丝网的从业人群普遍学历不高，年龄又大，而他们搞的不是百度就是抖音，你说反差不？我总在文章里呼吁，80后90后应该抓住互联网杠杆，大家难道连他们都不如吗？！